“左秘书,我不要紧,你如是说。”
左不言,点了点头,这才开始汇报:“老板,我们按照您吩咐复制了夫人的电话卡,我们飞行的这段时间夫人的电话没有来电。”
“看来对方不是冲似月来的。”顾之舟整了整手腕上的袖扣,“我的呢?”
“您的也没有。”左不言说。
“不正常,”松似月和顾之舟对视一眼,说,“我在临江没结什么仇人,这人费尽心机带走妈妈。不冲我来,也不冲你来,他图什么?”
左不言摇头:“这不好说,夫人请放心,我们的网已经撒出去了,就算掘地三尺,也一定会把叶夫人给找回来。”
松似月并不怀疑左不言的手腕。
她只是担心叶喜的身体。
上次一点食物就差点要了她命,怎么挨得过去那些折磨?
突然,她心中一凉,猛地握住了顾之舟的手:“之舟,对方不联系我们,会不会是我妈妈已经?”
松似月的怀疑不是毫无根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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