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早上,松似月醒来顾之舟突然神情严肃掰过她的下巴,鸡啄米一样亲了亲:“董事长要休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勤勉,从接手顾氏集团以来就没有休过真正的年假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看也不看日历表:“夫唱妇随,去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了就知道了!”顾之舟说完,单手拎了松似月就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来的时候,左不言和瓦萨一左一右恭恭敬敬地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身后整齐排列了七八个硕大的行李箱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走就走的旅行,只能用一个「爽」字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对这次旅行一无所知,顾之舟却早有准备,私人飞机提前一个月就申请好了航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手牵着手,气喘吁吁登上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是苍茫的云海,辉煌的城市从遥远到渺小,直至消失不见,松似月还是不敢相信,她捂着发烫的脸颊:“咱们这就出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太太,旅途愉快……”顾之舟亲吻她的发顶,怀里揣着那一枚早就焐热了戒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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