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不言搀着顾之舟回卧室,松似月没有上楼,吩咐完佣人煮醒酒汤后,就等在客厅。
“夫人怎么还不休息?”左不言从楼梯上下来,恭敬地给松似月打招呼。
松似月手里拿了一份文件,没有抬头,指了指对面的沙发,言简意赅:“坐。”
左不言的印象里,松似月一直温婉柔顺,连观点都嫌少发表,更别说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。
他不敢怠慢,松似月又吩咐了一次,他才在对面的沙发上放置了半个屁股:“夫人有什么吩咐?”
“我不跟你绕弯子,”松似月直截了当,“之舟的集团是不是遇到了麻烦?”
“这……”没有顾之舟的允许,左不言不敢乱说。
“怎么?”松似月抬眸,晴光映雪的眸子淡淡扫了左不言一眼,“你不信任我?”
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温和,可左不言还是感受到了刀锋般的凉意。
多年的秘书经验告诉他,松似月是个谈判高手。
刹那间,左不言竟然不敢直视夫人的眼睛:“夫人严重了,老板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自然唯老板和夫人马首是瞻,不敢隐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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