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根本不用去想,单从谭阳的犹豫的眼神中,就能感受到那种治疗方式是多么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考虑一下,”谭阳继续说,“即使她能完全清醒过来,康复过程也是漫长而煎熬的。毕竟躺了两年,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萎缩,想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,不是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点了点头:“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谭阳说。***

        从食堂回来,松似月一直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开完会议后,亲自过来接她,当时松似月正坐在病床边握着叶喜苍白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天她不仅熬红了眼,脸色也苍白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甚至觉得她盖上被子往那里一躺下,那气若游丝的样儿,比叶喜还像植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晚怎么过来了?”松似月说,“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情况怎么样?”顾之舟,把大衣递给顾管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爷放心,我妹妹的病已经稳定了……”叶琼搓着手讨好地抢上一步跟顾之舟搭话,被顾管家抓着胳膊给拖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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