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郭总说话,左不言又扬起了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那巴掌落下,郭总就鬼哭狼嚎般地求饶:“我真知道错了,别录,别录,录了相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你说你就说,”左不言不耐烦在的后背猛踹一脚,“现在知道求饶了,早干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郭总一个踉跄,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晚宴结束的时候,松似月已经有了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坊完全喝高了,被宋秘书搀扶着站在门口跟松似月一起送宾客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大家都走完了,他大着舌头吩咐谭阳:“儿子,你送小月回家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”松似月摇头,“我自己回去就好,谭医生,你还是送老师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认识这么久了,你跟我还这么客气,”谭阳无奈地笑了一下,“老头秘书保镖一大堆,不用我送,我司机马上来了,正好顺路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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