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郭的要是真心想跟松似月合作,就不会选这个时候。
“老板,姓罗的指使这狗东西离间夫人和谭团呢。不然怎么这么巧合,谭团就往这边走了?”
“不止这么简单。”顾之舟抬了抬下巴,示意左不言看远处的角落。虽然隐蔽但摄像机的幽幽的红光还是清晰可见。
不等左不言说话,顾之舟又指了指中年男人的荷包。
左不言随着顾之舟的目光,看到了中年男人夹在荷包处的麦。
左不言恨得牙痒:“狗东西,太恶毒了,竟然还玩偷拍,夫人要是直接拒绝还好。如果稍微犹豫被他拿去润色再放到网上,夫人刚才在剧团的那些话可就打脸了。”
“何止打脸,”顾之舟冷笑一声,“人前人后两副面孔,现在大环境对公众人物本来就苛刻,姓罗的这是要彻底毁了小月。”
“老东西居心叵测。”左不言说,“那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顾之舟冷笑一声,“但打老子的人的主意,只要老子能喘气,他就站着走不出这间屋子。”
顾之舟眼神却越来越冷。
“明白,”左不言说,“我去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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