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指死死扣着领口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下一秒就要过去,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河生怕把这娇柔得像花骨朵一样的侄儿媳妇气出个好歹来:“大嫂,你别箍那么紧,之舟媳妇像是透不过气了,我看还是叫医生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……谢三叔,不用叫医生,我没事。”松似月气若游丝缓过一口气,“怎么是未成年?我只听说,之舟在外面有人了,两人闹翻了才把他告进去,怎么就未成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海、朱雪凝、顾长江倒是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河大腿一拍:“我就说嘛,大哥、大嫂,你们肯定搞错了,我们家之舟虽然糊涂,不至于找未成年,那可是犯罪,我觉之舟媳妇这话更能让人信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叔,这么说他真的外面有人了?”松似月迷迷瞪瞪看了顾长河一眼,浑身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没……”顾长河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,一时手足无措起来,“之舟媳妇儿,你别着急,男人都一样,管不住自个儿,但家花哪有野花香?等他上了年纪,浪荡够了,自然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安慰的话,还不如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一听顾之舟要浪荡到老了才回家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河弄巧成拙,正手足无措,顾长江开了口:“那个小月,你先冷静,不管是哪一种可能,之舟这次都是摊上事了,你作为他的妻子要快速振作起来处理后续的事情。事到如今我们都理解你的难过,但难过解决不了任何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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