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舟最会磋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往只需要动动手指,就能让她整个融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啪」的一声轻响,牛仔裤的铝扣跌落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闷热潮湿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要被烧起来一样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,慌乱间终于抓住顾之舟的发顶,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:“不要在这里,之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想在哪里?”头顶传来促狭的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猛地睁开眼睛,对上顾之舟从容不迫,似笑非笑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西裤衬衫笔挺熨帖,发型一丝不苟,就连领带都保持着最佳形状,衣冠楚楚、斯文败类的气质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自己,简直没有一处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胳膊像藤蔓一样缠着顾之舟的脖子,牛仔裤跌落在地,毛衣的高高撩起,背心带子的一头还不知羞地缠绕在男人手腕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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