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娃娃脸果然灰头土脸跟在宋秘书身后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跟松似月说话,吐了吐舌头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秘书跟松似月是老相识了,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好一会儿,谭坊才冷着脸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破茶缸子和中山装,比两年前更瘦了,脊背挺得很直,抛开那一个个让人望而生畏的艺术家头衔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坊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普通长者,看到松似月,他皱了一下眉:“还知道回来,杵在这里做什么?还不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跟在谭坊身后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的布局跟两年前一模一样,墙面上是熟悉的大合影,松似月笑颜如花站在c位,亲热地挽着谭坊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鼻子突然一酸:“老师……我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坊身形一晃,眼眶也跟着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迅速转过身:“回来就好,别以为你是我的学生,我就会对你特别优待,想回来当首席,你要拿出真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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