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功房的镜面倒映着松似月的红润与难堪。
小小的空间又闷又热,雾气弥漫。
顾之舟沉默得一言不发。
他在那事上没有怪癖,就是单纯精力旺盛。
松似月最后直接失去了意识,醒来后就已经躺在了干燥温暖的大床上。
一墙之隔的书房亮着昏黄的台灯,顾之舟鼻梁上夹着金边眼镜,头也没抬: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松似月想坐起来,下意识牵扯到某处,她下意识「嘶」了一声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顾之舟没有说话。
从那以后,松似月就彻底学乖了,练功房上了密码锁,用零花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。
离她们的家二十公里,最顶层,窗外是绵延无尽头的长江,顾之舟就算长了千里眼也找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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