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定定地落在请愿书上。
顾长海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拳头捏得咯吱作响,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顾长江知道顾长海这次大局已去,谄媚地朝顾之舟笑着。
顾之舟却看也不看他。
朱雪凝终于鼓起勇气:“那个之舟,都是一家人,你爸爸的早晚就是你的,这董事长的实权两年前就是你的了,虚名而已,你又何必在乎闹这么一出,伤了大家的和气?”
“和气?”顾之舟拿起桌上的请愿书,“我今天才知道,夫人红口白牙颠倒是非的能耐不得了啊,我这就叫伤和气了?您再耐心等等,我今天就让您看看什么叫伤和气。”
他话音未落,左不言就引着几个警察来推开会议室的门:“请问哪位是顾长海先生?”
“我……”顾长海颤巍巍站起身来,“我是。”
“是这样,有人报警,说您涉嫌诬陷诽谤,请配合调查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别,”朱雪凝带了哭腔,“之舟,好孩子,你说句话,你父亲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顾长海恶狠狠把拐杖杵在地上,“不用求他,他是我身上落下来的种,别人不清楚,我最了解不过,他既然能狠下心报警,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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