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松似月没有,她在众目睽睽之下,踱步到顾之舟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淡淡在文件上一扫而过,缓缓坐了下去:“站着干什么?都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顾长海从顾之舟的位置上轰下来,自己却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都被她都态度打了个措手不及,纷纷把目光投向顾长海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海脸色铁青:“松似月,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我不太明白,”松似月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,“之舟他到底犯什么事情了?让您兴师动众既要取代他董事长的位置,还要霸占他全部的股票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海冷笑一声威胁道:“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一定要逼我说出顾之舟犯的事,让他身败名裂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没有说话,一反常态,做了个极其嚣张的「请」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眸中的鄙视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如果顾长海的眼神能杀人,那么松似月此刻已经死了一万次了,“这么说,你这是反悔之前的话,跟我鱼死网破,还是你想独吞他股票,觊觎董事长的位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我再强调一次,这是之舟的位置,他是我的丈夫,我永远不会抢他的东西。”松似月寸步不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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