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舟低头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支烟,左不言立刻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燃。
清浅的白雾从他唇畔散开:“是大哥?”
“是。”
“长大后,他们又重逢了?”
“是。”“什么时候?”
“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留学的时候,我还调查了,当年松家车祸,大少爷也往医院赶了。但他比您晚了一步,回去就病倒了。”
“看来,大哥对松似月用情至深,知道她嫁给了我,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。”语气平和,不带一丝情绪。
左不言却不敢接腔。
他跟随顾之舟多年,对自家老板的喜恶虽然不能完全掌握,但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该闭嘴以免引火烧身。
顾之舟一直面无表情地沉默,直到一支烟抽完,他才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戳:“谈过吗?”
“什么?”左不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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