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她狼狈的样子,顾之舟又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,半晌他硬邦邦甩下一句:“我说过,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转身上了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木讷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,颓然地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她以为顾之舟不会再理她的时候,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之舟长身玉立,胳膊上搭着一条浅灰色的毛毯。

        兜头往她脑门上一罩:“刚退烧,别再又加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似月:“……”***顾家老宅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江苦口婆心:“大哥,您别听松似月那丫头胡说八道,这两年我真没帮顾之舟,别说帮忙,我跟老三一开始没少使绊子,奈何那小子手段太强硬,我们不是对手啊,总不能彻底闹僵,所有就听之任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海一言不发坐在上位,鹰隼一样的目光定定看着远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江越发紧张,滔滔不绝说起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口干舌燥的时候,顾长海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,转头看向一旁惴惴不安的朱雪凝:“之威怎么搞的,请了这么久还不过来,你再派人去催一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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