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挣扎。
顾之舟捏她的腰:“别忘了,法律上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,我有资格行使丈夫的权利。”
四目相对,松似月终于停止挣扎,清浅的眸子漾着水光,半晌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顾之舟蹬鼻子上脸:“那我……可以吻你吗?”
松似月心如刀割:“可以。”
唇瓣相贴。
顾之舟只品尝到无尽的苦涩。
刚才松似月梦中又一次喊了「哥哥」,据他所知松似月是松家独女。
没有亲哥哥,就只能是情哥哥了。
到底是他在痴心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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