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停哀求。
哀求医生,哀求债主,哀求那个承诺要对她施以援手的人:“哥哥……”
然而,顾之舟却从天而降:“我可以给你钱,但不会给你爱,松似月你也不能犯规……”
松似月这一觉睡得很沉。
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。
金灿灿的夕阳裹胁着修长笔挺的背影,松似月看不清来人。
她伸手挡了一下光。
顾之舟也像是几天没睡,眼神暗淡,喉咙沙哑,像刚经历了一场酷刑:“醒了?”
护理床又硬又窄,睡了一觉竟然比没睡还难受。
松似月脑袋昏沉:“是要办理离婚证吗?你稍等,我洗簌一下。”
“暂时还不可以,”顾之舟说,“明天你跟我回一趟老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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