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似月肩背一松:“去过了,我妈妈病情很稳定,之舟,这两年谢谢你的照顾,植物人的护理不便宜,我……”
“那你怎么感谢我呢?”顾之舟镜片后的眼尾闪烁着揶揄的光彩。
“我……”松似月双颊顿时一红。
顾之舟促狭一笑,低头在松似月耳边低语一句。
松似月的耳垂和双颊,像是瞬间淬了朱砂。
顾之舟不动,只是居高临下注视着她:“怎么?不感谢了?”
半晌,松似月嘴唇颤了颤,缓缓点了头。
顾之舟加快脚步,一脚踹开了卧室大门。
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,反枕着胳膊仰躺到床上,好整以暇盯着松似月的眼睛:“顾太太,请坐……”
后半夜的雨下得又急又快。
水天相接间,松似月几近昏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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