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是您的生日。”
“生日年年都有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松似月把昙花递给顾管家,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大门,顾之舟年纪不大,行事作风却诡谲霸道,说一不二。
结婚两年,松似月向来勤勉,从来没有因为协议婚姻而忽视妻子的职责。
即便只是个摆设,她也是尽心尽力,没给顾之舟添一点麻烦。
礼尚往来,顾之舟对他虽然疏离,但也是客气的。
不管在任何场合,顾少奶奶的体面还是给足了的。
尽管知道顾之舟只是回来点个卯,松似月依旧满心欢喜。
顾之舟垂眸坐在沙发上,交叠的双腿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,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动着,冷峻锐利的五官线条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。
他比松似月大八岁,不过也才三十而已。
常年的久居上位,让他即使不说话,也能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越是靠近那股子冷肃感就越是凌冽,让人不敢与之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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