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知燃在外面很辛苦了。”姐姐温柔地轻声哄他,用手顺着他的头发,像顺一只毛很顺滑的大狗。
“在我这里不用做大人。”
于是他枕谢明月的膝盖上,安心地被遮挡风雨,像蜷缩着躺在母亲舒适的子宫里。
怎么会…怎么会这样呢。
徐耳抢走了他的东西。
闻知燃想:徐耳该死。
他抢走了他的姐姐。
谢明月一把甩开闻知燃的手,她脸上的不耐烦深深刺痛了闻知燃的眼。
像细细密密的针,针眼很小,疼痛绵绵。
“不要再拦着,知燃。”谢明月声音放沉,似乎是动了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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