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不算太深,但岀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氏当时正是最要紧的时候,又加上傅译生自觉伤口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随便用碘伏清理了一下伤口就包扎了起来,没有做后续的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轴转了几天,那几天傅译生都没什么空,自然也没有去谢明月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乖,会安安静静地在家里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对此心知肚明: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去,他都会看到她柔顺地待在家里,开着暖黄色的灯,做好了一桌子兼顾他肠胃的饭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忙完,傅译生松了口气,人从紧绷的状态中会神,一直以来被意志力强制忽视的困倦和疲惫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在办公室里坐了会儿,看着窗外华灯初上,拎起钥匙驱车去了谢明月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谢明月乖乖地待在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全景玻璃就能看到,她一只手拿着一本小册子,大概是什么烹饪说明书,另一只手套着隔热手套,紧蹙着眉,聚精会神地研究摆放在桌上的新烤箱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遇到了什么困难,谢明月秀气的眉毛拧着,拿起一旁的手机开始查阅,一边查一边对应着看烤箱的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研究地太过入神,根本没听到脚步声,直到傅译生已经从门口进来一路走到了她的身后,她才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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