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月没有生气,随意回他:“我还有点事,所以让他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不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褚遇再没有绅士风度,也不至于把谢明月一个人丢在这里,让他先走是她自己要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没信,耸耸肩,又点了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私密空间吸烟都没什么素质,但傅译生一直是这样的人,没有人会说他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用特权行使自己的无礼,谢明月很知道他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吸了口烟,然后皱眉,面向谢明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明月,你想用这种手段来气我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嗤笑:“你想用这种东西来代替我,还真让人想不到。谢明月,你的眼光变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格来说,褚遇无论是家世、能力、还是样貌,怎么都沦落不到“这种东西”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译生不愿意承认对方确实不输他什么,开口先带了三分贬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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