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衣服都是谢明月在打理,不用想也知道,那包烟已经被谢明月偷偷收缴了。
傅译生蹙眉,为谢明月的自作主张感到恼火。
他烦闷的时候就会抽烟。谢明月鼻子灵,经常在他回家的时候趴在他脖颈上轻嗅,闻到烟草味,就轻轻蹙着眉头。
她不敢直接开口,就慢慢地跟在他身后,亦步亦趋,然后找准机会轻声说抽烟的危害。
傅译生不耐烦听这个。听烦了,他就伸手一拉,轻而易举地把人拉到怀里。谢明月没有防备,刚坐稳就被疾风暴雨的亲吻弄得软成一滩水,脸又红又烫,早不记得刚刚要说什么了。
他能容忍谢明月这么久,大部分原因,就是因为她好哄。
好哄,代表着麻烦少。
他已经够忙,更不想处理麻烦。谢明月足够听话,即便时常让他感到索然无味,冲着这份听话,他也懒得再换一个。
何况……傅译生想起那张相似的脸,顿了一下,起身站在窗前,打了个跨国电话。
电话很久才接通,漫长的拨号音过去,女孩子娇嗔的声音传过来。
“译生?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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