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傅蓉微弃了车,与姜煦一起骑马,身后是狡兔营的精锐骑兵,跳脱有?余,沉稳不足,一路上兴起时?能跑得人仰马翻,累了就一股脑涌进城镇里?找间客栈舒舒服服休息一晚。
傅蓉微与姜煦路上一前一后的跑马,天然有?种缠绵的温存。
客栈里?,两人同住一间房,夜里?却清醒又克制。
傅蓉微推开窗户看月亮,柔和的月光落在她的头发上。
姜煦望着她单薄却端方的背影,道:“赶了一天的路不累,睡不着?”
傅蓉微“嗯”了一声:“美好得像在梦里?……我都已经在梦里?了,还怎么睡?”
她开始尝试着走出曾经的阴霾,投入到今生姜煦替她构筑的、温暖明亮的花房里?。
她真正意识到,这其实才?是她新生的开始。
姜煦叫了她一声:“微微。”
傅蓉微在窗前回头。
她一双眼睛天生颜色如墨,看着深沉不好亲近,可当那?里?面只看着一个人的时?候,又显得格外深情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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