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不爱,她也能做一个人人称赞的好妻子,就如同她上一世明明心肠凉薄却能母仪天下。
姜煦很?想告诉她——在他面?前,不爱就不爱,用不着辛苦做戏。
但一时半会,他还没想好摊牌。
姜夫人没到下半夜就来了,拨开床幔时,榻上共枕的两个人同时睁开眼?睛,望过来。姜夫人目光在两个人脸上移来移去,显然这二人精神都好得不了,躺着也不睡。
姜夫人略觉不适,点?了点?头,自持道:“看来是用不着我了,你们?好好休息。”罢,又?保持着冷静,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。
姜煦虚握着傅蓉微的手。
傅蓉微支起上半身:“你不困了?”
姜煦道:“你去帮我点?一笼安神香吧。”
傅蓉微好,接着便起身,取来了一只小铜炉,拨了一勺安神香,摆在了内室。
在安神香的作用下,两个人终于一前一后各自陷入了深眠。
翌日清晨,傅蓉微睡醒后,姜煦侧头对她了句:“梁雄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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