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院子的杂草丛生,甬路上的青苔溢出砖缝,在阴暗的强下铺开了一整片,一间正屋三?间厢房,窗户纸破了半挂在木头上,一副荒废已久的样子。
姜煦点了一根火折子,借着微弱的光源,走?上前查看。
傅蓉微亦步亦趋紧跟着。
姜煦走?上正屋的台阶,将火折子凑近了破损的窗户。
傅蓉微手心沁出了汗珠,顾不得冒犯,抓紧了姜煦的衣襟。
姜煦动作一僵,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,摆出了蓄势待发的架势。
傅蓉微目光穿过朦胧的火苗,往窗户里望去。
只一眼,就让她浑身的血都冷了。
正对面,房梁上悬下来一个人,一身白袍,游游荡荡。
傅蓉微自己都没意识到腿软了。
姜煦将她钳在臂弯里,才勉强没让她跌坐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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