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煦双手负在身后,从河底游上来,在阳瑛即将溺晕的那一刻,把人拎出了水面,掐着她的后颈,令她保持住最?后一丝清醒,贴着她的耳畔,道:“看来这漫天神?佛感受不到您的诚意啊,郡主娘娘。”
说罢,他?两指用力?,把人给彻底掐晕了。
姜煦把人扛回岸上,交到了裴青的手里,说:“生火,先给她把衣服烤干,再送回去。”
裴碧已?经默默去拾柴火了,裴青把郡主放在河边,一脸的难受:“少将军,你们什么?仇什么?怨啊,把人往死里玩。”
姜煦退下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,道:“且死不了呢。”
他?左肩的伤口沾了水,又透出了殷红的颜色。
裴家兄弟一惊,同时脱口而出:“您什么?时候受的伤?”
姜煦瞥了他?们一眼?:“少打听,好好做事。”
他?们安静了下来。
姜煦不愿意将伤口的狰狞露给他?们看,任由湿透的药纱裹在伤上,在火边烤干了,让裴氏兄弟将郡主悄悄送回去。
阳瑛郡主次日一直昏睡到午时才醒,睁眼?看见的是自家的百花帐顶,她怔怔的呆了一会儿,感觉似乎是做了个噩梦,等她全身酸软的爬起来,却觉得?衣裳皱巴难受,低头撕开领口,却猛地瞧见脖子上黏着一条墨绿色的水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