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吟婉挽着他的手臂,摇头说:“不,我不好,蓉微好好一孩子,这几年和我学的越发心思重了。”
平阳侯:“心思?有什么心思?”
花吟婉带着他往屋里走,道:“……女儿家的小心思罢了,没什么大事,侯爷倒也不必当回事。”
这不当回事,那不当回事,内宅里就没什么事儿了。
平阳侯此次到云兰苑就是为了施恩,即使没什么事儿,他也要找点事儿。
譬如天还尚未转暖,院子里的炭火便已经不够了,屋子里外都冷的像冰窖。
再譬如,花吟婉母女俩穿得一个比一个素净,若说到外头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侯府办丧事呢。
平阳侯坐在那张半旧不新的罗汉床上,梅花矮几四角都掉了漆,摸上去粗粝磨手,平阳侯当下扬手吩咐人到库子去东西,顺便命人再抬两筐银丝炭,以供云兰苑母女俩取暖用。
他带来的小厮们上前将梅花矮几撤了下来。
上面的东西逐一归置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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