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上轻微“咔”一声重新合好卧室的门,抬脚朝自己的房间过去。
夏思树那个时候是醒了的,躺在枕被里,几乎无法想象那个场面。
邹风在颐和公馆内大胆的程度也超过了她的预估,但邹风对这点毫不在乎。
他的解释是在这个公馆内,告他的状这种事没人会干,更何况没直接事实证据,把这种事乱说,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。
事情捅出去,从他家老头到苏州的廖晚,没人会因为这个觉得高兴,还得得罪他。
讨不到一点好处。
这就是夏思树卧室的那张床年代久远,但他也没丝毫收敛的原因。
听见就听见了,能怎么着呢。
毕业典礼一共排了三四天,之后结束的几天,夏思树跟着江诗出去逛了趟街。
即便是七月份的飞机,邹风在这段时间的安排玩得也挺充实,不像个没多少天就要走的人,没事就回老大厦那边玩乐队,也会出去骑骑机车,大概还会参加一场音乐节。
夏思树在网络上搜过他这个半吊子乐队,竟然有点名气,但邹风的信息在网络上没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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