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敢惹的也就那几个,谁都不想回家路上被莫名其妙地套上麻袋揍一顿。
江诗一边低着头在手机上发信息,一边朝主席台的方向走。
操场上面的看台位置已经被坐满了,甚至还有两个坐不下来的班级从班里自带了板凳,有点傻气又有点突出的坐在看台的两侧空地。
所以她打算去主席台那边混个位置看。
操场前跑道正要跑过去几个人,是八百米的最后一圈。
夏思树手插着兜,裙摆下的过膝袜遮着些寒风,看着运动员的几道身影,两人在草坪上停了停脚,一直到零零散散的吊车尾选手也过去,才往前走。
“哎,江诗!夏思树!”乔听颂坐在主席台的下面看见两人后,朝两人招手。
江诗来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,提前留两个位置,不然总不能蹲在操场边的马路牙子上看。
夏思树仰起脸笑笑,也朝着乔听颂的方向挥了挥手,踩上橡胶跑道,朝他那边走过去。
周逾也好,乔听颂也好,都算是萍水相逢没多少实在交情,但一直都挺给她面子,夏思树知道是承了谁的情。
十一月的天气温只有十度左右,但太阳底下晒久了还是有些懒洋洋的温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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