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放置在平台的那张欧式白色桌椅上,放着她的书包,包的旁边,有一杯汩汩冒着热气的热水,旁边是两袋感冒药。
夏思树睫毛动了动,直到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,才有些意识游离地抬步朝阳台的方向过去。
她默默地拉开其中一个座椅,在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,没动那个包,只是把感冒药撕开,倒入热水中溶解。
只有洋楼外的呼啸风声,睡裙裙摆晃荡。
夏思树拿起勺子搅了搅那杯冲剂,接着端起来,捧在手里喝了一口。
热气氤氲,熏得她睫毛扑簌簌的,眼眶周围都有些湿润的红意。
直到她温吞地喝完半杯,隔壁房间忽地传来“咔嚓”一声门锁的响动,有人走了出来。
听着过来的脚步声,夏思树抽了下鼻子,若无其事般低头揉了下眼睛。
这时邹风已经走了过来,要回老大厦,他换了身利落的深色防风冲锋衣,短发微潮,不再是白天在联高的那身校服。
整条走廊不过就十几米远,路过夏思树这片时,他脚步微顿,偏着头瞄见夏思树低头揉眼睛的动作时,像是窥见她有些逞强的自尊。
也是这个原因,几秒后,邹风还是没作停留,手抄在冲锋衣兜里,只收回了目光,若无其事地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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