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房间,夏思树无聊地坐在床边,倚着柔软的床头垫,头还是晕,只下去一趟的功夫,后背就折腾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。
她低头看了眼面前的那碗红糖水,放置在床头柜上。
瓷白的碗,一只汤匙,红糖水还在汩汩冒着热气,有几颗圆圆饱满白色的糯米圆子。
邹风给她煮的,挺像哥哥那回事。
她就在旁边看着,过程简单,操作得挺熟练,放了两片姜和干桂花,从开火到结束不到十分钟。
夏思树盯着那碗糯米圆子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热气稍有消退。
她拿起勺子,连带着红糖汤水,舀起一个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。
夏思树住的这间卧室是整个公馆最大的一间,甚至比邹洲的还大,邹风从小住了十几年。
他只进来看一眼,就知道除了那张床,还有那张学习需要的老古董书桌,其他的东西夏思树没动一下,书架上的东西都是尽可能的原位摆好。
不像在家,像在宾馆。
只要有个机会,明天就能走,连个痕迹都不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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