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站在那的背影,位置比刚才还要靠里,大半个肩头都匿在昏暗里。
夏思树攥了攥手边的裙摆,褐色的眼眸盯着他一动不动,开口:“嗯,好。”
比公馆内,所有人都要好。
但他明明是最不该对她好的那个人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对你好?”邹风手抄着兜转过来,隔着两米的距离,两米的光线跌宕交错:“是有所图?”
他的眼睛看着她:“绕这么多弯子,不如干脆直接点,问我和你,我们俩,在一起恶不恶心?”
夏思树站在那静静看他。
“正好我也想问,都被戳脊梁骨了。”邹风就这么笑了声:“你是想让我回答恶心呢,还是不恶心呢?”
他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她。
看着她濒临撕破窗前的沉默不语,邹风撂了最后一句:“我不管这乱七八糟的家里有谁你是信的,但我这,机会也就一次,我没那么多善心,你要是不要,想按你的跟我玩,可以,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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