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晚没管他,只自己抽了张椅子坐下,刚好在夏思树的对面:“那是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明晚。”
几句问答的功夫,廖晚抚着手腕上的玉佛珠,看了眼邹风面前的蟹壳,又将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向女生面前装了蟹肉的盘碟,温声问:“那今晚住哪?”
邹风:“订了酒店。”
“你有家在这边,住在外头做什么。”间隔两秒,廖晚才又抬起眼,看着他:“还是公馆住久了,我那园子容不下你了?”
就像是儿子到了苏州没打声招呼的故意借题发挥。
邹风勾下嘴角,有些意会地开始哄:“没,您这更舒服些。”
“那儿就我一个人住,今晚就到我那吧。”廖晚若有所思地顿了两秒,食指和中指在桌面轻敲了下,又说着:“订的哪家酒店,哪个房间,让人去退了。”
总共就那点钱,还不够她两根线香钱。
邹风垂着眼无声笑了,拿出手机,和廖晚身后的一人报出酒店和房间号,让她去退房。
直到听见是两间房,廖晚轻敲着的手指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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