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管,也没深究,就这样,他把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搁置在了那。
直到这一年的初夏天,夏思树到了颐和公馆。
“夏思树。”邹风坐在沙发上,垂眼看着她的脸颊被仿真壁炉的火焰映红,觉得自己问多了显得矫情,但又忍不住。
他看着她:“那天你承认多少是对我有意思,还记得吗?”
夏思树睫毛垂了下,“嗯”了声,还是点头。
“那是在这之前,还是在这之后呢?”他笑着问。
夏思树看着他。
邹风想要自己的答案,于是进一步引导她,话说的也直接,嗓音拖了点笑意地问:“你是对我有意思,还是只是对救你的那个人有意思?”
……
沉默片刻,夏思树没说什么,只试着问:“是第二个呢?”
邹风就那么看她,八风不动地用手撑着脸坐在那,好像也猜过大概是这么个情况,于是道:“那就安慰自己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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