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邹风?那不是。”江诗摇了下头:“周逾跟邹风关系好,所以才常常玩到一块。”
“不过我有点奇怪。”江诗忽地重新看向她,凑近了端详:“自从那次约你出来看他们训练,好像就没听邹风提过你了。”
她往后靠,椅子被她晃得前后摇:“本来都已经在做梦,邹风怎么求爷爷告奶奶的求我帮他追你了,结果竟然没信了。没意思,我就说这哥阴晴不定的很。”
高中枯燥学习生活外也就靠这些八卦调剂,也正是躁动的年纪。
所以不管什么事嗅到点苗头,大家都习惯性往那个方向靠拢。
夏思树闻言只扯了下唇,她拿起笔,直到在笔记扉页上写上姓名,才声音很淡地回了句:“嗯,是很阴晴不定。”
上课铃响,教室敞开的窗忽地涌进一阵泥土气息的风,把报名表页脚吹得哗哗作响,闷热了一下午的天仿佛被撕开了裂口。
她跟邹风的相处也只有那寥寥几面,联系方式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她列表里,两人井水不犯河水,也算相安无事。
但今天邹洲回颐和公馆,按理邹风也要回去。
傍晚放学,夏思树默默收拾书包,照例等到江诗走后才出教室,才往学校西侧门的方向过去。
西侧门的道路窄,离教学楼距离也远,接送学生的家长几乎都在正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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