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树总有些不敢和他对视,走过场一样,邹洲问了些夏思树回来后的近况,便没有更多的沟通。
周慈体面地给夏思树塞了个红包,随后想到偏厅休息会,余下的人想散散,想留留。
夏思树完成任务似的,暗自松了口气,她把红包收进斜挎包里,一秒也没耽搁地起身离座,往门外走。
“去哪儿?”夏京曳问。
夏思树:“随便逛逛。”
屋外阳光渐消,院中央有小型人工建造的喷泉,斜后方有一处露台,日影从洋楼后方投来,那一块地方就成了阴影地。
夏思树迈下几级台阶,发尾在胸前轻晃,她扬起脸,视线看向院中的最西处。
邹风正在那儿,坐在一把老式折叠摇椅上,短发被风吹的微扬,隔着遥遥距离,边摘着手上的一次性透明手套,边看了她一眼。
像是完全的陌生人,不认识,昨天的针锋相对也不存在,只有毫无波澜的漠然。
体格壮大的黑色杜宾犬蹲在他脚边,摇椅旁盆中存放的是新鲜的牛骨肉。
喂食结束后,邹风给它重新戴上不锈钢嘴套,嘴周围绕的钢材在光线下发着寒光,使得这只狗看上去更加凶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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