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侍应生垂着头,手指上有个红色的花瓣纹身,谈不上年轻,有些成熟的风情,被摸了也只微微笑下,安静退到旁边。
也是直到这会,夏思树才觉得这个茶室,不像是明面上那么简单。
酒过三巡,干冰挥发着雾气,随着醉意上头,对面的几个人说话也开始大胆。
“等会要唔好点个私钟呐?”一黑衬衫男有些醉意上头地问,也不管这还有几个上着学的。
夏思树正吃着面前的老式茶点,听见后下意识抬了抬眼。
她听得懂些粤语,知道这人在讲什么。
“哇,上次的那个。”银发男:“刚十七,嫩得能掐出水,进了房就脱,包里花花绿绿的十几瓶好东西,嘴含着,先给你浑身走一遍水,咪提多爽,所以直接包咯,一个月几万。”
两边政策不一,这行当国内禁了许多年,但西港还算不上明律禁止,相关从事者也总能找到钻漏洞的地方,发展成一整条灰色产业。
而西港的性同意年龄是十六,只要不低于十六,都谈不上犯法。
两个男人聊完,又大刀阔斧地摆摆手臂,跟对面的说:“一楼一凤一个房间一个工作者的形式系我们这里特色,还蛮有名,你们来,也可以去看看,都算是旅游景点咯。”
大约是仗着自己在这群少年中间年长些,又外加两个姿色漂亮的年轻女孩在场,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想表现出点什么,暗示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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