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枪的形状构造进了口中酒液会直接顺着喉咙下滑,液体从上到下的流速快,这样更容易被灌醉,如果咽得不及时,酒液会顺着嘴角流出滑过脖颈落在床单上,怎么想都应该挺色。
窗外树叶沙沙作响,夏思树垂眼看了那东西几秒,也后知后觉地好像知道是什么用途了。
她抬起头,弯了下唇,只那双褐色的眼睛朝着他看:“哥哥在美国学了好多。”
邹风只笑了声,垂眼毫不遮掩地看她,抬手抓了下湿发,语气风轻云淡着:“那让我玩一次?”
话说完,夏思树从座椅上被拽起来,椅腿在地板上“刺啦”一声,她手中的玻璃水枪被他拿了过去。
回来的第一晚,他心情特好,兴致也高,压掉好几根夏思树的头发也没收敛一点。
床晃着,她因为被压到头发而吃痛皱眉,躺在只有月光铺进来的枕被间,被高度数的威士忌呛得脸颊发烫,咳嗽了几声,意识有些涣散的时候,觉得这哥是真有点恶趣味在身上。
“那群人习性没个好的。”江诗说的话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夏思树的脑海中。
重中之重是后半句,尤其是邹风。
嗯,尤其是邹风。
简直是祖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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