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京曳永远不会考虑她,她也不会再和几岁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只能和她走。
几秒后,没再管夏京曳要说什么,夏思树路过她,一个人沉默地径直往门外的方向走。
天色将暗,十一月的天夜晚的气温已经很低了,吸进肺中的每一口空气都刺冷着,围巾落在了卧室的书桌上,沿街商铺的灯光随着夜幕亮起,周身车水马龙,路口的寒风刮着,灌进她的领口。
夏思树沿着道路边往前走,垂着头,和路过的人摩肩过去,发丝扬在肩后,脸上的眼泪被冷风吹得冰凉。
因为说过大概六点的时候到酒店,过点后,夏思树接到了邹风打过来的第一通电话,但她没接,直到坐在一处避风的公交站台,一个人坐在那,将自己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。
担心她出什么事,邹风那边在第一通电话自动结束后,没停,之后是连续的电话打进来。
手脚都被冻得冰凉,直到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夏思树呼吸平复了些,将有些冻僵的手放在唇前吹了口热气,吸了下鼻子,才拿过手机,滑过接通的浮标。
“喂,夏思树?”电话那头,邹风的声音带了些焦灼,和耳旁的风声交通嘈杂声混在一起。
“嗯。”她点了下头,听见他声音,鼻子又酸了下。
夏思树缓缓呼出了一口气,不想被他听出来自己哭过,于是间隔了好几秒,才回他:“刚才没看手机,怎么打那么多的电话?”
“你再不接我就到颐和公馆了。”邹风那边也有些吵,似乎正在路上,因为又联系到了夏思树,于是放松了下来,嗓音还是懒洋洋的,笑了:“现在在哪,我过去接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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