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学两个月,有课的时候,江诗基本是黑色简约的打扮,头发染黑但也剪短了,长度只刚过肩,背着块画板或是相机穿梭在校园或取景地。
“刚从画室出来?”夏思树问。
江诗“嗯”了声,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来,身上的黑衣服还沾着几块颜料,但外面的外套是干净的,没在画室穿。
“下午没课了?”江诗问她。
“还有两节。”夏思树弯下唇,垂眼将桌面的餐巾纸拿过来,擦着手:“下课后回趟颐和公馆那边。”
“哦。”江诗闻言点头:“行,那我下午就继续和舍友在画室待着。”
两人院系不同,大部分的时间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,比如夏思树待在实验室,她泡在画室,凑一起的频率没高中时那么高。
而周逾现在人也在美国,两人也只在手机上隔三差五地联系下,所以校内大部分的时间,她都是和舍友或是画室的同学待在一起。
吃完一顿饭,夏思树回去接着上下午的课,江诗也继续回画室泡着。
下午的课结束后已经是接近四点。
秋冬的天到了下午刮得风渐大,好在夏思树身上的毛呢外套足够御寒,她打了辆车,往颐和府的方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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