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软？
沈知雨觉得很好笑，她为什么要服软，她做错了什么？
“不用，我在盛糖家待着也挺好。”
程意盯着她片刻，突然开口：“我听我哥说，斯南跟你一起去的派出所？”
第85章生
所以这才是程意来找她的目的吧。
沈知雨垂在身侧的手收紧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：“是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会在一起？”程意眯起双眸，语气里透着紧张，还有几分流露真实情绪的质问。
沈知雨静静的笑着没说话，程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于激烈了：“我是说，斯南每天都很忙，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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