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斯南收回目光，又轻轻地动了动她的脚踝，确认没有伤到骨头，眉头稍稍舒展开来。
沈知雨坐在后座上，男人低头为她上药，他的动作温柔细致，她能够感受受到他的关心和体贴。
“抱歉啊，耽误你的时间了。”沈知雨轻声道，眼中满是歉意。
她也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事情。
“这是觉得对不起我？”
沈知雨：“……”
“你对不起我的多了，现在才说，来不及了。”
男人声音冷沉，沈知雨默默的不说话。
“今晚那个人叫程惟？跟程让什么关系？”
“他是程让的堂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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