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聊了几句，沈知雨这才挂断电话。
耳边，陆斯南冷冽的声音响起：“我姑姑打来的电话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跟我姑姑怎么认识的？”
沈知雨眨了眨眼睛，尾音上扬：“你很好奇吗？”
男人没说话。
“你跟程意分手我就告诉你。”
陆斯南目视前方，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：“不说随你。”
沈知雨扯了扯唇角，收起脸上表情，看向窗外。
她还真不想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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