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我我就要说吗？我不想说。”沈知雨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声线淡然。
红绿灯路口，陆斯南停车等绿灯，侧目看去，女人看着车窗外，脸上没有太大情绪的起伏，但又感觉她思绪深沉，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沈知雨。”
“嗯？”
“当年你推程诗下楼差点害她流产这件事情，真相到底是什么？”
沈知雨视线一顿，沉默了好一会，抿了抿唇：“外界不是说了吗？我容不下程诗小三上位，更见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，所以推她下楼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陆先生觉得呢？”沈知雨不回答反而把问题再次抛了回去。
陆斯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“我怎么觉得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事实是什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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