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恂本来就不是专业的,对方再一动,缝歪了,就喊:“大王。”
大王显然驾轻就熟,立刻过去用几米长的身躯三下五除二地把哨兵固定住,免得他再乱动。
傅书行看纪恂这样帮哨兵处理伤口,联想到他可能也是这样帮自己处理的,眼神变得有微妙。
但下一刻,就看到纪恂帮人把衣服脱下来了。
日夜作战的哨兵块垒分明的肌肉贲发,哪怕昏迷中,也依然很有块头。
傅书行脸色一变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清创啊。”纪恂眼皮都没抬,随口应答,然后割下来一块布料,倒一点热水浸湿,帮人擦伤口周围。
傅书行眼看他做得这么细致,撑起身子站起来,“我来。”
纪恂嗤之以鼻,“歇着吧,自己还是个伤患乱动什么,就会给我添麻烦!”
傅书行却是执意,沉着脸对纪恂伸手,“刀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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