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叫到中途还要去看一眼哨兵,确定他昏迷中不可能听到,然后才持续捂嘴嚎叫着将露在外面的骨头戳回血肉里,再把自己的断腿绑住木头条固定。
一番下来,跟死过也没区别了。
纪恂重新倒回傅书行身上,脸一块血迹一块污迹,唯一露出的皮肤白得可怜,他大口喘气,说:“他妈的,等老子,老子好了,非把那群变异蜥兽全部撕烂!撕粉碎,拼都拼不起来!”
汗淋淋过完嘴瘾,纪恂轻呼着调整呼吸,歇了好一阵。
大王叼着野果来了。
纪恂摸摸它,吃了两个生津止渴,又将果子往衣服上蹭了蹭,再塞到傅书行嘴里。
这擦了比没擦还脏。
哨兵没吃,薄唇上滚了一圈,牙齿紧闭,塞不进去一点。
纪恂于是拿回来自己嚼吧嚼吧,嚼烂了吐到手掌心里,掰开哨兵的两排牙,硬是给他塞进去,白着脸嘿笑,“行哥,吃我口水,是不是气死了。”
傅书行闭着眼没说话,眼睫都没动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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