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先把伤口大致缝合,让血止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哨兵再逆天的修复能力,也不可能给你填回去一个大窟窿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其实很害怕,自从从军以来没这么害怕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恨不得不顾形象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本来就爱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他却冷静得令自己都害怕,“一针一线”穿过,每次下手穿过皮肉都稳准狠。

        帮傅书行处理好伤口,又去摸他的鼻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他手凉还是什么,探不到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又拖着断腿,趴到他的胸口上,他想听一下心跳声,但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到,好像有,又好像是自己的幻觉,就在这样的反复中,他眼皮无力地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洞里两人叠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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