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恂爬起来,又揉了一把眼睛,本以为是蜥兽的血黏住了眼睫毛,但没想到其实是他自己的,摸到一个伤口后痛得直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哥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捡了根粗枝当拐杖,苦笑着心想你给我省一点心吧,这种情况,就别添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往那边慢慢拐瘸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找到的时候,纪恂颤巍巍看着远处,惊心震撼到他永远会记得那个画面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傅书行像个血人,混乱的精神力罡风在千米外就生人勿近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的精神力找不到缝隙钻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能感觉到将军也困兽一样,每一声咆吼都比前一声更愤怒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想错了,将军是傅书行的精神体,他放在自己身边还能用精神力时不时安抚一下,放回到傅书行这边,那不是两个一起疯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哥!”纪恂冲远处还在无差别厮杀的人喊,声音破啰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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