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精神疏导一做就是几个小时,几个小时不动头上都要长蘑菇了,还常常要被虫族那恶心的汁液臭到吐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夜,帐篷里传出哨兵低低的呼痛声,还叫纪恂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知道是谁,是一个胖子哨兵,特别不耐痛,但他觉得对方是故意的,别人精神疏导一次就好了,他一晚上要疏导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晨看纪恂,见他不打算去,就站起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说:“你歇着吧,我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恂再次走进大帐篷里,一眼看去,一个个放在一起的睡袋像是毛毛虫一样,纪恂走到那个叫痛的小胖子哨兵面前,“你情况这么严重,我看明天申请别上战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行。”小胖子直勾勾看着纪恂的脸,说:“恂恂你再给我做一次,我就好了,肯定就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恂却没惯着他,看到周围那些哨兵不是憋笑就是装睡,拿了个小板凳在小胖子身边坐下,悄悄在周围弄了个屏蔽屏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朱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?!”小胖子朱河受宠若,“难道恂恂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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