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如果是我，我遇到梦魇的虫洞，又刚好身上的屏障消失，五感全部处于顶峰状态，一个人面对几百只梦魇，能杀出重围吗？”
“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“先听假话。”
“可以。”
队长说：“行了，不用听真话了。”
林亚：“……”
队长再看傅书行，突然挑了下眉，道：“他在说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林亚问。
“他。”
林亚看向傅书行，昏迷不醒的s级哨兵皱着眉，苍白如纸的薄唇微不可见的翕动，像在梦呓着什么。林亚说：“你问我干什么，我听力能有你好？”
队长：“这不随口问问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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